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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童真的愚癡席捲著我啊,那些可愛至極的都足以撫慰。】
小酒館LEVEL,有股佛教氣息,裡邊古色古香卻飄著一股妖氣,罕見的天井格局蔓延在眼際,又是一個屬於ilive株式會社的聚會。(實際上是乘興而來,駕興而歸的,但為何要這樣自我檢討呢?因為我兩隻眼睛裡沒有別的,只看見真實。從來都無意要掃興,真實是多麼自在的狀態又有幾人能體會?生活何須妙筆生花虛張聲勢呢?)
在這兒唯一能勾起人悸動的做法便是人手一台相機,捕捉起每個製造幻覺的畫面,沒有多餘的言語,攝相是最佳交集。(想到王菲的詞兒:掩埋殉難的心跳。在此貼切了。)人和人的情感淡漠得不如一台相機呢。(就當我們都累得把自己關閉了,和環境開始對話起來唄。)
改弦易轍的年代,曾經凝聚的共識已經渙散,多頭馬車般的奔馳,落下血跡斑斑,群臣自擁,無力回天。半因大時代的離心,半因主政者的失焦,滿載的信心也許是空心,包票也許朝令夕改,指望使人莞爾,唯一能掌握的就是自己的心了。(對加薪一說沒有希冀,大概又是神來一筆。)
為人效力的同時,是在為自己的溫飽效力,人和人就這樣交換著彼此的汗水,在時間中蒸發,幸好我在塔樓裡,已經失去哀傷了。
童真的愚癡席捲著我啊,那些可愛至極的都足以撫慰。
May I go back to my twelve-year-old days?
There's something important I've kept ther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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